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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
简介:
關琳露出憂色很擔心他因為她很清楚陳永傑這是要為王煊爭取時間作掩護呢那些大妖。列仙等真要徹底盯上他將極其危險徐鳳年擺擺手笑道「沒事現在在這裡說這個已經不會泄露軍務了」徐鳳年正視尉鐵山「謝西陲在前往流州之前曾經私下問過我一個問題是希望北涼三十萬鐵騎人人轟轟烈烈戰死關外然後問心無愧地帶著遺憾等待北涼四州淪陷的結局還是賭上一把有可能會背負千秋罵名被罵做一位不懂兵事卻貪功冒進的守邊藩王被後世史家認為是個紙上談兵的典型去為北涼搏得一線生機」如今已經是祥符三年的入秋瞎子老許早就死了自然也就不會再有那些碎碎絮叨了老人沒有活到喝到年輕人喜酒的那一天徐鳳年問道「祿球兒如果真如謝西陲所說行事你們這幫北涼老人會不會有怨氣」背對年輕藩王的褚祿山答非所問「記得在李義山策劃下把北涼本地勢力翻了個底朝天以罪民身份遷徙如今的流州豪閥家族十去九空咱們徐家軍總算在這塊陌生土地上紮根並且站穩腳跟當時清涼山有一場慶功宴那時候王爺看著滿堂武將喝了個酩酊大醉不知為何說了句不應景的話語大意是說徐家想要在北涼長治久安光靠戰刀對外是不夠的對內還需要給轄境百姓一份安穩生活徐家軍不可能一輩子在馬背上晃蕩下馬以後除了用力享福也需要用心治理北涼徐鳳年這才轉頭對那名婢女說道「你跟公主墳那位小念頭半面妝是什麼關係」這位其實相貌很耐看的年輕婢女眼神依舊溫溫婉婉沒有半點尋常江湖殺手的那種陰鷙暴戾她視線偏轉看到年輕藩王握住自己的那隻手五指指尖處滲出一滴滴漆黑如墨的鮮血人往高處走沒有錯」燕文鸞有些無奈其實不是他對李彥超此人果真有多少不順眼無非是想著幫何仲忽把話題挑起由他燕文鸞來做惡人那麼抹不開面子何仲忽接下來只要點個頭即可李彥超不是不可以離開左騎軍但是絕對不能助長此風否則錦鷓鴣那傢伙手裡的小鋤頭還不得刨得飛起你何仲忽本就病的不輕難道將來真要躺在病榻上還要聽見右騎軍分崩離析的噩耗當真就不怕死不瞑目燕文鸞嘆息一聲與何仲忽認了大半輩子對這個老傢伙是十分佩服的臨老卻並無家眷只養了幾匹跛腳老馬治軍帶兵就跟一個絮絮叨叨的婆姨差不多待兵如子吃喝拉撒都在軍中與普通士卒無異絕無半點特殊待遇可言所以李彥超這些年輕人可謂都是何仲忽一把屎一把尿從小卒子培養成功勛將領了聽到李彥超要離開左騎軍燕文鸞怎能不怒火中燒清官難斷家務事看得出來哪怕到了父子反目一般分家地步何仲忽仍是不忍心耽誤了李彥超的仕途唯恐年輕藩王對李彥超產生惡感以至於到了錦鷓鴣的右騎軍中也難以升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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