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憑力量終究沒有辦法走太遠」昭文殿里再次沉默,眾人知道她這句話沒有錯—沒有境界的支撐。沒有足夠數量的真元,再強大的力量也只能在低級別的戰鬥里發揮威力,一旦遇到更高的境界,便會被直接碾壓,陳長生如果沒有別的手段,那麼在對戰里肯定沒有辦法走到最後,甚至極有可能下一輪便會失敗看起來,這似乎真的是很精妙的應對弧形的劍光,每每將要斬中他的身體的時候,卻往往會擦肩而過庄換羽神情微凜,卻不顯緊張在離京都最遙遠的地方,有片莽荒的山嶺,嶺間森林綿延不絕,白霧繚繞,山路濕滑難行,而且異常安靜,如果不是山道間不時響起的篤篤聲,或者會顯得更加陰森可怕他手腕如落葉婉轉一翻,短劍破雨簾而去,化作一道細細的雨線,從右下方向上斜斜割向苟寒食的身體他沒有想過要破苟寒食的這一劍,也沒有想過如何去擋,去格,更沒有想著去避,他理都不理這一劍,沉默著自顧自的揮劍...